今天好像过得特别漫长,大概因为累了吧。昨天,或者说今天凌晨零点零八分的时候,我终于等到他的电话了。不能说等到,因为当时我放弃等了,换了衣服,拆了头发准备睡了。给木头发了一条短信,爬到床上躺下,刚摘了眼镜,御剑江湖的音乐吓了我一跳。迅速爬起来接起电话,第一句就是——等我下,我出去接。
然后也不管外面的蚊子有多汹涌,我就跑到阳台上了。
外面的路灯一盏盏都亮着,因为没戴眼镜模糊地美丽着,我心里惊讶自己竟然可以为了一个电话兴奋到这种程度,我没救了。
有好几天没有听过他的声音了,心里特别温暖。他跟我解释着,我一个劲儿的点头,然后才想到他看不到,就换成一顿“嗯”。蹲在阳台上跟他说话,滔滔不绝的,然后突然停下来问他,你怎么不说话呢?他说,我在听你汇报情况啊。调皮的说一句,嗯,那我汇报完毕,首长有什么指示没?然后就听到那边他浅浅的笑声。
一直这么说了好久,都不肯放下电话。舍不得挂啊,不知道下次又是什么时候。终于还是恋恋不舍的挂掉了,因为听到旁边有人在说话,以为他在外边呢。我怎么舍得他一个人大半夜的站在外边给我打电话呢,只好服从他的命令说了晚安。回到床上,一点多了。睡觉。
我早晨定了两个闹钟,一个六点的,一个七点的,不过每次都等不到它们响我就醒来了。好像是被吵醒,但貌似又不是。据说这个假期来学校军训的这帮人,每天五点十五分就开始训练了,我们一度无言。人工闹钟啊~忘了说,我宿舍正对他们军训的操场。不过我的怨言没那么深,嘿嘿,当然是因为我的军人情结哩,不过到现在还没有看见他们的教官长什么样,最近太忙了,没时间乱晃。
今天上午的去教室上课的时候,发现有好些座位都空了。政治班一共上六天,我在想是不是有人扛不住了呢。讲近纲的陆卫明同学太屌了,一口气讲两个半小时不带休息的。他读过好多书,搞历史的,关于历史跟政治那方面的书就不说了,熟到直接背里面的原话下来给你听。文学么,他说没读过《诗经》的人不算完整的中国人,我们都无语。他又说,如果想学最地道的英语,应该要读一下原版的《圣经》,这话倒是跟我一老师的观点颇为类似。总之你发现他一直滔滔不绝的在说,而且还倍儿有条理性。偶尔给你讲个历史小故事什么的,他要是平均一个小时能休息一下我们就更开心了。
上午处于反应迟钝阶段,只睡了将近五个小时,就这样了。唉,我真的老了。还好一直都没有睡着,在努力做着笔记。
下午因为下雨没带伞的缘故就近跑去大教室听课,可能安子在我耳边叨叨太久了吧,一开始放视频,我就在心里嚷嚷,这个教室的音响效果没有我们那个的好。而且人太多了,你会看到总有人在地上活动,我心里特不明白,他们这样走来走去能听全么?
看到了早晨没来的那两个,心想,原来图近跑这儿来了。是不是那些人都来这儿了呢?
这个下午我是看着表过的,昨天跟今天上午刚讲完近纲,跟毛特(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概论——大概是叫这个名字吧,以前我们叫毛概,后来叫毛邓三,现在不知道叫什么,先这么叫着吧)重复的东西蛮多的,所以……疲劳了。中午的时候还跟木头在吹牛皮,说自己很皮实,立马就报应了。那个家伙今天回学校,这会儿在火车上,不知道在干嘛。最近还养成一个习惯,会看他最后发给我短信的时间,然后看看在十二小时之内我们会不会再发短信。很幼稚的举动,他知道了一定笑死。
安子发短信说七号要跟我一起去买资料书。的确该买了,我还什么都没买呢。但是一下不知道该买些什么书。没有陪他听课吃饭自习,知道木头一定不舒服,虽然他说相信我,但是这样总不太好,而且我也不忍心扔下小诺跑去陪安子。总觉得人应该振作,像他这样子颓废,我们心情都很复杂,木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希望他快快好起来吧,要不然我可真的要做那个害他考不上研的恶人了。
今天写了好多,喝口水,开始看视频了,现在看视频看得我都想要吐了,唉,没办法,吐了也得看。
你可真能写啊,有感而发吧。
回复三人和一剑:哦,呵呵,我今天话确实有点儿多。
一直想想对你说句很严重的话,我以前叫以前的男朋友‘木头’,第一次看到你这么叫的时候有点呆了,呵呵!看多了就习惯了!
回复myloney:嗯,理解的。我一直那么叫他,因为他都不懂女孩子心思,跟我舍友谈恋爱还要我教他怎么去哄人。第一次在一个同学空间看见他叫他同学木头(他的木头是女生)我也……有点儿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