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木木是在一家茶餐厅,那天我因为所里的事迟到了,等手忙脚乱的赶到那里时,看见木木一个人坐在泛蓝的玻璃桌旁,静静地搅动有点凉的咖啡,心里有些愧疚。中间人走后,我们几乎再没说什么话。当时,我并不知道以后还会再见她。
后来的相亲一次又一次,让我渐渐淡忘了这个沉静的女孩。直到那天,居民打电话说有人自杀,我马上赶了过去,发现躺在浴室浴池里的不是别人,就是木木。
她蜷缩在浴池的一角已经失去知觉,红色的血液从伤口深处渗出手腕汇聚成汩汩的细流在冷水里盘旋回转,宛如盛放的玫瑰。浴室里都是那种血液特有的浓郁味道,我把木木抱起来,她的体温低得可怜,我用自己的手绢包住她的伤口,等着救护车。
由于发现的很及时,木木得救了,但她失血过多,一直在昏迷。我坐在病床旁看着这个奇怪的女孩,不明白是什么事让她这么绝望。
木木在这座城市没有亲人,我也没有从她的家里找到任何可联系的人来照顾她,只能自己每天煲汤给她。
她醒的第一天,我冲着她傻笑,那一秒,我陷入了幻觉,觉得自己已经跟她认识很久了,从千年前就认识。
木木的话很少,每天我们都在演着哑剧,我来看她,带给她报刊和杂志还有我熬好的汤,她默不做声的坐在病床上打字,目不斜视。后来这成了我们之间的默契,我不试图说什么,她也不。
出院的那天,我来接她,发现她的病床上,只剩下一张卡片,画着一只熟睡中的可爱小猪。
再见到木木,是在派出所,老崔说她半夜一个人在街上走路,把她带了回来。我带木木去吃饭,看她狼吞虎咽的样子,才发现之前觉得她淑女,是个错误。
其实并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总想说点什么.你的字很流畅.读起来很舒服.
你现在的文字让人 感觉很舒心
忧郁的人很真,可是他们并不可爱,因为没人爱,要学会不同的表情和语调.